女飞贼

《离人醉(续)》读后(一)

 @阿穿用生命刷淘宝 一直以来都想为大大的《离人醉》及续写点东西,奈何文笔拙劣,加上本人略懒,所以迟迟没有码字,也不知道现在码出这篇东西来,算不算晚,毕竟这篇文已经完结好久了。

 先说两句话:

  1. 大大的《离人醉》系列,是我至今为止读过的,“靖苏”类型的文章,最不ooc的一篇,不管是情感还是人物,真的是原作的延续,他们的性格依旧如此,他们的情感还是原样;
  2. 《离人醉续》的结尾,是我觉得的,“除了梅长苏离世”这一个结果之外的,但凡梅长苏还依旧活着的,靖苏二人最符合实际的结尾。虽然不是二人时时在一起的甜蜜,也不至于二人一辈子分离的悲苦,但却自有符合它实际的特色。似乎,作为正剧,作为保持人物原型、人物原来性格的正剧,梅长苏活着,他二人似乎也只能如此了。

 文笔拙劣,不会写东西,所以,想哪儿写哪儿吧。

 

一、大大心理描写、人物点评实在犀利——局外人与剧中人皆是如此,都那么犀利。

“萧景琰在梅长苏眼里看不到对名利的渴望,反而有些虚无,仿佛他追求的东西都是虚妄。”这样的人,绝不好想与,若不是圣人便是疯子。——不得不说,刚认识梅长苏不久的景琰,对梅长苏的心里评价,简直精准。

“萧景琰想,原来他自己也是个疯子,或者他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疯了。”——景琰对自己的评价,又何尝不准。

只有我这个局外人才觉得,疯子的爱情只能与疯子才能相配,所以,他们的感情,疯狂、隐忍、珍贵。


卫峥事件,二人冲突激烈,宗主终于知道,“他低估了林殊对景琰的影响力,也低估了梅长苏对景琰的意义,却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”,不得不说,事实如此,的确如此。所以,当梅长苏站在大雪中等待靖王殿下的时候,靖王恨恨的想:“他在以他自己的性命逼迫他出来”,可他忘了,若是他不在意,一个江湖白衣又能拿什么来胁迫他?梅长苏的声音里有激愤,有血性,有说不出的伤痛,如此感同身受,竟如同梅岭血案与他也相关似的。——的确,其实靖王早就感知到了,尽管他没有认出他来,但人的感觉是不会错的,不论是男人的,还是女人的。


这本就是他自己设的局,他也从不要他对梅长苏这个人这个身份有多一丝一毫的兴趣,可是一年多来,梅长苏花了太多精力在萧景琰身上,像是一折经他呕心沥血写出的戏,演到如今,明知是戏,却也入了戏,见他对林殊念念不忘,身为梅长苏的那一半自己却意难平了起来。或许,这戏本早就失了控,只是他自己不肯承认,还要勉为其难地演下去罢了。林殊长苏,戏外戏中,前世今生,人的心,又如何像脑子那般理智,时时能够计算的精准,其实,心早已失了控。


 二、正剧的风格,隐忍的情感,精准的心理描写,让人心疼的他们。

大大的文风很是喜欢,淡淡的忧伤,精准的心里描写,丝毫不ooc的人物性格,行文下来,心里涌出的,是对他们的心疼。很多情节和心里描写的添添补补,与原剧契合的丝丝入扣,让人时不时产生错觉,似乎当时的靖苏二人,真是那样的所思所想。


小殊生日,梅长苏来到靖王府中,自然犯了病。第二天,长苏“当然知道自己是在靖王府里,他只是一时忘记了自己已不是林殊。”他说,“这是我十三年来,过的最好的一个生日。”读来,无不让人对宗主心疼。


“直到此刻他方才明白,他对景琰来说,那些感情永远不会被冲散,反而在心里筑城了墙,牢牢把自己圈禁在了里面。”而他,“是夜悄悄起身,独自走入密室,他不指望他会来找他,但他需要靠他近一点,再近一点,好让纷乱的心绪镇定下来,虽然他不肯承认他在后怕。”明明两个人的感情那么深刻,可有些情感只能止于唇齿,埋于心中,有些秘密偏偏无法吐露,只剩读者心疼、嗟叹。


 宗主预料到卫峥事件的后果,自己将被带到悬镜司,可他选择了隐瞒景琰。只是他若此刻施施然要景琰不必担心夏江针对他的报复,会不会有些自作多情了呢?倒不如闭上嘴,反正不管景琰在不在意,他都是会被夏江带走的,又何必说出来扰他心神。又或者,景琰若是漠不关心反而会扰了他自己的心神吧。原来,这才是宗主的真是心态,怕他关心扰乱心神,更怕他丝毫不关心,如此,便真的半点念想也没了。


圣人无情,才能存大义。萧景琰此生可能都成不了圣人,但是他要他成为一代明君。既是明君便不能耽于儿女情长,可若是太冷酷无情又会失了仁心,所以他心里要存一段年轻明亮的幻梦让他时刻向往光明与正义,又要留一个不能愈合的伤口让他断了情爱的念头。所以,林殊活在他心里比活在他身边更有价值。原来,林殊活在景琰的心里,比活在他身边更有价值。这话读来,我竟无言以对,字字在理,却又分明感受到了宗主心里在滴血。宗主的确够狠,对自己够狠,对景琰也够狠,他考虑了他的果决、他的仁心,可唯独不肯考虑他们彼此之间的情感。而作为读者的我,明明知道这话在理,却偏偏克制不住的心疼这样的他们。


病重昏睡中的宗主喃喃自语“景琰,别怕”,分明与年少时期出了水痘的小林殊重合,彼时的他也喃喃冲他“景琰,别怕”,这分明是作者填补的情节,可为什么我读来竟觉得如此真实?


在靖王强势的逼问下,宗主别扭的找了个借口,哦不,其实也不是找借口,他说的是真心话,他说,“苏某倾慕陛下。” 梅长苏的表情很沉静,而内心悲哀,悲哀的是他如今只能借着梅长苏的口说林殊的心事,更悲哀的是,梅长苏竟然也没有说谎。多么悲哀,原来我不管换了什么身份,只要遇见你,依旧无法摆脱为你心折的命运。原来,不管他变成了什么样,他都无法改变爱他的心;原来,不管他变成了什么模样,他都会再次爱上他。


他们彼此紧紧相拥,于是他们都无法看到对方眼中将落未落的泪水。可分明觉得,他们能够感受到对方心里的暗潮涌动,和难以言说的心痛。


蔺晨看着他,慢慢地收起了笑,“长苏,这么多年,我以为你已经放下了。”他是亲眼看着他扛过这十几年的人,曾经无比清楚他是如何对景琰这个名字念念不忘,又如何慢慢地绝口不提,然而不提并不代表忘记了,只是记在了心底最深处,融进了血液和呼吸,便不必再提。“没什么放不放的,他就在那儿,我能把他放到哪里去呢?”梅长苏说这话的时候,带一点伤感,但又并不只是伤感,而是混合着一种极淡的甜蜜,无奈的认命,让他的眼里流露出一种被回忆与情感浸透的柔润的光来。原来,蔺晨永远是最通透的那一个。他始终在心里,又怎么可能放下呢,既然不论何时、不论怎样,他都在那里,又何须时时提起?在心里,就好;而即使提起了,又能如何?


景琰第一次大婚,失踪了的林殊错过了;景琰第二次大婚,病着的梅长苏依旧错过了。只是想着又错过了看他穿大红喜服的模样,梅长苏略带遗憾地叹息一声,林殊看不到的,梅长苏也一样看不到,或许,这便是命吧。其实,见了又如何呢,徒增伤感罢了,有些事情,理智上接受了,却依然低挡不住情感上的难过。又或许,潜意识里,终究还是不愿意面对的吧。


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交汇的目光中滋长,绑住他们的脚步,让他们不能挪动步子,他们只能在这里,一动不动地凝视对方。这是一次迟到了整整十三年的凝视和对望,没有逃避没有躲闪,只有坦诚与渴望,所有磨人的痛苦与刻骨的想念都融化在其中,不必再多说什么,彼此便心意相通。他们此刻只想把对方牢牢锁在自己眼底,再也不要分开。其实早就心意相通了,却不知为何,如此心意相通的情谊,却无法如常人一般圆满。


梅长苏径直去了景琰的卧室,他的弓还挂在他的墙上,他把它取下来,轻轻抚摸,然后卷起袖子,拉了拉弓弦。只是如今,他的臂力早已不能拉开它。背后有人走过来,直接从他身后整个拥住他,温柔而有力的手指包裹住他的手,将他手中的弓拉成一个圆满。那人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,“我不管你是梅长苏也好,林殊也好,那都是你。”顿了顿,又没头没尾地补了半句,“也只能是你。”能让我动情用情的都是你,只能是你,翻天覆地也只能找到你,没有第二个人选。他帮他一起拉弓,拉成一个圆满,是我读过的靖苏之间非常温馨的片段之一,虽然也有心酸和疼痛,却又觉得,他们二人之间的情谊,又那么温馨、温暖和圆满。哪怕他们此前的时光历经坎坷,却依旧那么圆满。

他说,我早已不是当年的小殊了。

而他说,你已不是当年的小殊,而我亦不是当年的景琰了。

各自苦熬十几年过去,当年的少年如今都成了千疮百孔的成人模样,没有对方护着,还不是要独自长大。

谁说感情不会变,经过十几年的沉淀,那些天真无虑,纯净甜蜜统统滤去,剩下尽是冗长缠绵的相思,溶于骨血,浓如火焰,此生不灭。那些旧时光终究是回不去了,旧感情也再不能如当时那般不顾一切,但至少旧人还在,还能竭尽全力守护这份情意。

他说,之前是你在护着我,那么之后便换做我来护着你。那些你不愿做的事情全是为了我,即便是有报应,也一并全算到我头上来,反正我萧景琰什么都不怕,我…只怕你再离开我。

他说,你看,小时候你最硬气,从来不爱哭的,怎么现在年纪大了,眼泪却多了起来。小时候哪里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伤心,多重的委屈忍一忍也就过去了。

他却说,你怎么不说你小时候最爱哭,如今倒是真的长大了。那时哭一哭总有人来哄,后来才知道眼泪是这世上最无用的东西。

原来,十几年来,他二人在各自的人生轨迹上,都有了不同的人生际遇,经历了不同的成长,却终于磕磕绊绊的长大了;可尽管机遇不同,那又如何呢?十几年,转了一个圈,终于,他们又回到了原点。他们再次遇上了彼此,再次爱上了彼此;尽管有那么多的不同,但是终于殊途同归,他们彼此的情谊,再次画上了一个圆,首尾相连,就如同从未分开过。又或许,真的不曾分开过吧,毕竟,他们一直住在彼此的心里。


苏宅已是一座死宅,昔年靖王府亦是一座死宅。他只能去到林氏宗祠,替他上一炷香。他揭开原本盖在林殊牌位上的那块红布,赫然发现他送他的那棵珍珠早已被安放在牌位前。

他将属于林殊的一切原原本本地留下了,却带走了他送他的狐裘和那一小坛桂花。萧景琰掏出那种薄薄信纸,上面也只得一句话,“萧景琰,你要是敢甩手不干就别再来见我!”是林殊的语气,林殊的笔迹。

梅长苏在这世间活了十三年,你又何苦非要将他存在过的痕迹尽数抹去,竟连最后一点念想都不给我留。

我明白你是说这个人既然不存在了,他的承诺也便不存在了,那你便不算失信毁约。可是我何时与你计较过这些?

终有一日我会老,会记不得你的模样,记不得梅长苏是不是真的存在过,那时你肯不肯入梦来告诉我,你会在奈何桥的那一头等着我?

萧景琰伏倒在那牌位前,颤抖得无法自制。

宗主是有多厌弃梅长苏这个身份,在他离开的时候,他尽数抹去了梅长苏一切的痕迹,就仿佛这个人真的从未存在过;

宗主又有多爱萧景琰,在他最后的时刻,他带走的,是景琰送给他的礼物;

宗主是有多担心景琰,他用林殊的语气,给他找了以后该做的事儿,还给他留下了属于林殊的念想;

于是,林殊活在他心里,果然比活在他心里更好。如此一来,他一定会一直活在他心里,不受情感的牵绊,果断克制;心里却又永远记着他们,永远存着一抹光亮和柔软。

只是,抹去了很久又能如何呢,刻在心里的伤,又如何能真的抹的掉?只怕会随着长久的岁月,在心里更加根深蒂固,越来越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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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粗部分为作者原文;

原谅我真的文笔很烂,本来想写读后感的,结果貌似变成“摘录笔记”了,奈何,很多情感不会表达,又觉得作者大人已经表达的很精致、很饱满了,所以干脆引用,于是就变成了这个样子......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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